现pa 学pa,雷安二人已经交往两年的设定
是车车,有舔gang/捆绑描写,可以接受的话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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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的心思显然不在讲台上。帕洛斯乜着眼睛,眼神光幽幽地从睫毛缝里探出来,观察良久得出这个结论。他们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要是平时雷狮肯定会拿着手机若无旁人地打游戏,但今天仿佛变性了一样,眼神直勾勾盯着远处的屏幕,像是要在上面挖下一块,专注中带着凶狠又隐隐透着渴望,帕洛斯只在一种场合见过这种眼神,就是佩利看着炭火上的烤大羊腿的时候。
想到这里帕洛斯已经对雷狮的心思猜得七七八八,正想难得寻回一点做人的善良给安迷修点个蜡,下课铃就伴随着耳边一声巨响一起在教室里炸开,所有人几乎同时回头,只看到雷狮的头巾带子消失了在了吱呀作响的后门外。
安迷修下午没有课,如果不是为了等雷狮下课,他可能已经早早上了回家的公交。刚才下课铃响起后他立刻拨通了雷狮的电话,雷狮也是立刻就接了,但两人并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像他们还是兄弟时那样约好了相遇的地点就挂了电话,安迷修拿着手机站在校门口等着雷狮,就像无数次雷狮翘了课故意在他的课室外面等他一样,他逐渐感到了些雷狮当时急切的心情。
两人是在大二开始交往的,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当了三年的高中同学,高中时期彼此不对付的两人能走到一起,说出来恐怕能吓死当初看着他们从教学楼打到操场然后一起被闻讯赶来的丹尼尔追着跑的同窗。即便已经过去了四年,安迷修每次回想起这件事总觉得自己会答应与雷狮交往并不是因为大二时雷狮搞得那场声势浩大的告白,而是更早的时候一起面对丹尼尔时站在同一阵线上那股惺惺相惜,让安迷修在发泄过后酣畅淋漓的逃跑过程中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雷狮,后者的回望让他乱了阵脚,虽然最后并没有被丹尼尔抓住,但却让自己掉进了雷狮的陷阱里。
就像其他情侣一样,两人自从确定关系后雷狮就很少跟自己的海盗团一起活动了,反而天天往安迷修那跑,安迷修就读的建工院和雷狮的经管院经常在两座不同的教学楼上课,可雷狮总能翘掉自己的课跑到安迷修的班级里,时间长了安迷修的同学都知道了安班长有一个在经管院当院草的男朋友。而安迷修掉马则在一次罕见的大班课上,当雷狮带着他一高一矮两个马仔出现在课室里,乱哄哄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着门口那个把头发用头巾勒上了天的桀骜不驯的男子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过了经管院的区域,在建工院的座位上一把坐了下来,伸手揽过一个试图弯下腰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同样有着冲天发型的棕发男子在对方嘴上吧唧亲了口,经管院的大家才终于知道了雷狮神秘的男朋友到底是谁。只是经此一役愿意接近安迷修的女孩子就更少了,安迷修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罪魁祸首反倒美滋滋的,总之恋情是无惊无险地过了两年,直到上个月雷狮忽然决定租下了学校不远处的小区的一套公寓,再用硬拖的方式将安迷修从学生公寓拽了出来,两人的同居生活就算正式开始了。
安迷修还记得当时的场景,自己被雷狮拖过来时还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雷狮在公交车上也表现得有些过于平稳,甚至司机的急刹车都没有撼动他,安迷修无暇细想,雷狮已经将他迅速扯下了车,安迷修脑袋晕乎地跟着他来到一处公寓门口,里面传来新购置的家具独有的漆味,他还来不及问清楚情况就被雷狮摁在了门板上,一双薄唇撞上安迷修的嘴唇,把安迷修撞出一阵闷哼,牙齿磕在嘴唇上差点把安迷修疼得叫出来。紧接着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脖颈,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琉璃,安迷修打了个寒战,大脑一片空白。雷狮的吻就像他本人一样,毫不掩藏自己激烈的情绪,双唇张开濡湿了安迷修的唇瓣后就伸出了舌头舔舐,试图撬开安迷修的嘴唇,安迷修还尚存一丝理智,伸手推了推雷狮轻声说:“有摄像机……回去再亲……”雷狮只好不满地掏出钥匙开门,安迷修眼尖,在雷狮掏钥匙的时候敏锐地发现了雷狮紧张到手抖,好几次都没把钥匙插进孔里,他正想笑,有什么东西忽然闯进了他的视野里,安迷修顿时像被雷击中一样,红潮爬满了双颊。那玩意是雷狮裤裆里正冉冉升起的希望,哪怕隔着裤子安迷修都能想象出它到底有多雄伟。交往那么久就算是木头也开花了,安迷修立刻明白了雷狮的想法,一时竟产生了想逃跑的情绪,可雷狮没给他这个机会,抓住安迷修就把他扔进了家里,安迷修吃痛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就看见了雷狮伴随着落锁声越发有抬头趋势的下体。
“雷狮……你该不会要做吧?”
“废话,不然呢。”说着,雷狮自顾自地脱起了安迷修的衣服。
“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让我做点心理准备吗!”安迷修手忙脚乱地拨开雷狮的动作。可雷狮伸手就将他双手捏住拉过头顶,手掌一张像捆胶带将安迷修的手腕紧紧摁在了地板上,欺身压上了安迷修,英俊邪气的面容凑近安迷修,让安迷修不敢呼吸。
“让你有心理准备了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我可不干。”
傍晚的夕阳从树荫里射进来,在瓷白的地板上留下橙色的光斑,安迷修的裤子被雷狮退到小腿处,发红的肉体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没有起到降温作用,反而让体温越发升高。雷狮捏着安迷修的大腿,手指掐着安迷修的腿根将他的双腿拉到最开,眼白透出血丝,有光在他的瞳孔里流动,仿佛要将安迷修这幅模样刻在眼睛里。没有遮拦的虚空感让安迷修忍不住将眼睛从手臂后移出来,看到的正是这幅场景,他心里忽地漏了一拍,雷狮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捕食的饿狼,自己则是一只被他咬住了脖子动弹不得的猎物。正想着,安迷修的下体抬了一下,居然在雷狮的注视下渐渐硬起,不一会儿就翘了起来,像一个指针稳稳地指向了安迷修羞红的脸,雷狮也像是如梦初醒地看过来,把安迷修的羞赧尽收眼底。
“啧……别看了,要做就快点,我想要。”或许是被雷狮看得有些羞愤,又或者是什么东西破开了心防从安迷修的心底生长了出来,安迷修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愣住的反而是雷狮,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宝贝的孩子一样将安迷修整个抱起扔进了沙发里,啪的一声解开腰带踢掉了裤子,将安迷修吻得几乎窒息。安迷修记不清当时雷狮的表情,但能肯定的是,他一定是不小心点着了雷狮哪处的火。
两个处男的第一次不能用美好来形容,至少对安迷修来说是,那一晚过后他的腰臀疼了整整一周,也整整请了一周的假,雷狮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带不同的饭菜回来“养伤”,安迷修气的把自己塞进被子里不理雷狮,这时候雷狮就会像只癞皮狗一样死皮赖脸地凑过来试图哄好安迷修,慢慢地从耐心变得急躁,接着直接扯开安迷修的被子跟安迷修接吻,直到把身下的人吻到眼神翻白,然后长臂一卷把气喘吁吁的安迷修搂进怀里,手不怀好意地往他身后探去,就让安迷修的“伤情”进一步加重了。安迷修有时真的觉得自己中了雷狮的圈套,他总有方法把自己吃的死死的,就像当年自己拿着计分本将他从教学楼追到操场一样,还拿他没办法。
“喂,安迷修。”
“什么?”安迷修忽然回过神来,看到雷狮站在他面前,下午的阳光穿过树丛,在空气中形成了一束淡黄的光照在雷狮身上,他凑得很近,安迷修立刻就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想什么呢,你脸很红你知道吗?”雷狮很欠地开口。
“草,哪有!?”安迷修说着立刻用手去摸脸。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们做爱的事情?”雷狮忽然凑近了安迷修的耳边不依不饶地说。
“你在这里说什么!闭嘴啊恶党!”安迷修的脸立刻肉眼可见的通红,伸手就要去打雷狮。
雷狮像是料到了安迷修会来这一下,往后一撤就躲过了安迷修的袭击,游刃有余地握住了安迷修挥来的拳头包进手心里,拉到唇边亲了一口,安迷修像是触电了一样把手收了回来,抬手又要揍他,雷狮转身就跑,两人就这么一追一逃地跑出了校园,就像他们第一次从教学楼打到操场一样,这次两人没坐公交,在夕阳下跑回了公寓。他们的公寓楼下有一棵紫荆树,这个季节开满了花,正好这又是个多风的季节,紫色的花朵经常伴随着风落满一地。他们跑到楼下的时候正好刮起了风,那棵开花的树下起了紫色的花雨,雷狮忽然伸手拽住安迷修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安迷修气喘吁吁地趴在雷狮的胸膛上,隐隐约约能闻到他身上细小的汗味,雷狮的手流连在安迷修的腰臀处,就像每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勾起安迷修的情欲,安迷修忍不住抬起头和雷狮接吻,雷狮立刻伸出舌头舔湿了安迷修的嘴唇,引导他张开唇瓣,舌尖顺着唇缝钻进了安迷修的口中。
雷狮很喜欢舔安迷修,这让安迷修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是只猫。安迷修的眼睛半阖着,任由雷狮的舌尖划过自己的口腔,拨弄他的软舌和它纠缠在一起,雷狮有技巧地挑起安迷修的舌头用舌尖画着圈将舌面与舌根全部舔弄一遍,就转而把舌往安迷修口中更深的地方探去。如果忽略他辛勤吮吻的双唇,安迷修甚至有一种在被雷狮食用的错觉,每次都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平稳的呼吸也凌乱了起来,嘴唇兜不住的涎水不可控制地从安迷修微张的嘴角淌下来,顺着修长的脖颈没进了白色的衣领,将那一块濡出深色的水渍。
“等等,太多了,回家再继续……”安迷修感到情况不太对,立刻喊停了雷狮。雷狮也不恼,拉着安迷修快速上了楼,回到房间立刻把安迷修扔上了床,之后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
安迷修伸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将它随意扔到一边,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雷狮穿的少,不出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看安迷修居然还在慢吞吞地解纽扣,伸手就想帮安迷修换件新衬衫。安迷修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床头靠去,边靠边抬脚踢雷狮,想踢醒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可雷狮对这个反应太有经验了,抬手就挡住了安迷修的脚,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安迷修的下半身已经脱光了,一条腿被雷狮捏住抬起的动作将下身暴露得一览无余。雷狮轻佻地对着安迷修的下体吹了声口哨,安迷修的脸顿时着了起来,夹起了双腿。
“赶紧去洗澡,洗干净点。”雷狮拍了拍安迷修的屁股,满意地看着丰满的臀肉在他的手掌下荡漾。
“怎么今天突然让我先洗?”安迷修坐起来不解地看着雷狮。
“今天想玩点别的。”雷狮说着起身去翻包,眼神示意安迷修赶紧的别废话。
安迷修很清楚雷狮的性格,这个说一不二的家伙下定了决心就不会放弃,自己如果不从只有被雷狮扛到浴室亲自给他洗这个选项。但安迷修也不是个怕事的,尤其是刚才在楼下已经被他挑起了性欲,下体已经隐隐抬起了头,如果这时候去冲水恐怕会当场软掉。安迷修脱掉衬衫爬下床,赤着脚走在地板上朝蹲在地上翻东西的雷狮走来,来到他身后一把蹲下用光裸的身体贴住了雷狮的后背,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雷狮的动作顿了下,但还是执着地没有回头。
“干嘛,身上脏死了,给我去洗澡。”
“一起?”
“啧,你存心想撩我是吗?”雷狮转过身没好气地看着安迷修。
安迷修感到些扳回一局的成就感,扬起笑用堪称真诚的表情看着雷狮,雷狮下体一硬,差点被这幅又纯又欲的样子刺激到直接升旗。
最后安迷修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当他带着一身水汽回到卧室时,正看到雷狮将一副黑色的束具摆在床上,那东西分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两个连在一起的皮环,另一部分是一根不锈钢的管子的两侧连着两个更大的皮环,雷狮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床上,看起来像在摆自己新买的游戏机。安迷修对这个让雷狮无比上心的东西感到好奇,解开腰间的浴巾就凑了过去。
“你又买了什么东西?”
雷狮闻言一把将安迷修撂倒在床上,安迷修猝不及防被砸在床垫上,顺手勾住了雷狮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两人对望着,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服输的意味。
“能让你爽上天的东西。”雷狮笑了笑,有些邪气。
有时候安迷修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能在雷狮的床上那么听话。或许是雷狮天生领导者的气质让他为之折服,又或者仅仅是因为他太爱雷狮,总之安迷修变得有些不像自己。雷狮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像以往的每一次性事一样作为开场,紧接着他并没有在安迷修的双唇过度停留,细吻擦过安迷修的嘴角,一路蜿蜒向下,在脖子已经痊愈的部位重新盖上草莓戳,他的手指抚上安迷修的乳头,将粉色的乳尖从乳晕里扯出来,像玩玻璃珠一样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搓揉,直到那玩意儿从乳晕里站起来,安迷修的皮肤也泛起了红。雷狮的嘴紧随着就移到了安迷修另一侧的胸前,舌头整片附在了安迷修的乳头上,将那一块全部盖住,安迷修轻哼一声,乳尖在湿润的温暖中硬邦邦的,涨得发痛。
安迷修抬了抬腿,股间已经有了湿意,后穴微微发痒让他难耐地打开了双腿想蹭雷狮,可雷狮摁住了他没让他蹭过来。安迷修有些懊恼地踢了踢雷狮的腰。
“你动什么,不想舔了吗?”雷狮吃痛,一脸微愠地抬起头。
“别老是舔那里……前戏太长了,赶紧进入主题。”安迷修红着脸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虽然脸皮薄,但在床上还是很讲究真诚相待的,有什么感情都喜欢直接说出来。
“啧,安迷修你好麻烦。”雷狮嫌弃不已,但还是起身拿起了床尾的束具,抓过安迷修的手将那个黑色双环的东西往安迷修手上一套,安迷修这才发现这东西原来是个黑色的皮制束手带。
雷狮将皮带拉紧,在确保了安迷修不可能挣脱后就将安迷修的手拉过了头顶,接着直接掰开了安迷修的双腿把它们拉到最大,他拿起那根不锈钢管把两个皮环分别套进了安迷修的大腿横在了他的双腿间,安迷修顿时反应了过来,脸颊爬满了潮红。
“这……这是什么……”安迷修嘴唇颤抖地问。
“支撑器。安迷修,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屁股有多好看。”雷狮满意地盯着安迷修的下体,俯下身朝他的后穴吹了口气,安迷修被他吹得身体一阵发酥,后穴紧紧一缩,臀肉也随之紧绷,雷狮立刻上手捏了捏他的臀,将两瓣臀肉朝两边用力掰开,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小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雷狮!你——你别舔后面!”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后面传来,安迷修几乎要跳起来,下意识想合拢腿,可是支撑器的作用这时完美地体现了,安迷修每次用力都只是徒劳地绷紧了肌肉,丝毫无法停止雷狮的动作。
温暖的舌面盖住小小的穴口,嘴唇覆上去用力嘬了一下就把穴口吸开了,雷狮双手并用地将安迷修的后穴掰开,舌头刚挤进去,内里的媚肉就一拥而上换环住了这个不速之客。雷狮转而用双臂把安迷修臀部整个抱起,这个姿势让后穴更自然地打开,雷狮再反手一掰,安迷修甚至能听见自己后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吸气声就把雷狮的舌头请了进去,后者也着实不客气,灵巧的舌在肠壁上四处刮弄,画着圈把安迷修的后面舔得湿漉漉的,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从穴口挤了出来,顺着臀瓣滴到床单上。安迷修的大脑一片空白,挣脱无望的他被雷狮牢牢控制住,只能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任由放大的快感从后穴传遍他的全身。
雷狮舔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安迷修张着嘴喘着气,雷狮忽然探过来重新吻住了他,再次把他吻得死去活来。这时的安迷修已经无暇去管雷狮刚才是不是舔了自己的屁股,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个吻。
雷狮从床头拿起润滑剂,把瓶子的细口插进了安迷修的后穴,用力将膏体挤了出来。刚刚被舔弄过的肠肉无比敏感,冰凉的膏状堆挤在肠道里让安迷修浑身一颤,下体高高站起。雷狮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把润滑剂推开,很有耐心地帮他把软膏涂满了肠壁,雷狮的手指灵巧地推开褶皱、揉搓着内里,接着转了个弯平放着往上勾弄,安迷修的前列腺正好在那个位置,雷狮的手指指腹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软肉,几乎把安迷修爽的晕过去。
就在这时雷狮把手指抽了出来,双手环住安迷修的腰身把他抱起来,转了个身忽然把他反过来放了下去。安迷修的大腿上还固定着支撑器,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大张着腿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而他的小兄弟正好巧不巧地搭在了冰凉的不锈钢管上,他浑身一个激灵,背后炸起一片鸡皮疙瘩,小兄弟搭在上面不好受,安迷修却无法用手把它拨下来,只好回过头用湿润的眼睛看向雷狮。
“干嘛?”雷狮哑着嗓子问。
“唧唧……碰到管子了,好冷,你帮我拨一下……”安迷修说出这句时耳朵都红透了,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散发着迷人的红色。
“不帮,就让它这么搭着吧,挺好看的。”雷狮轻笑一声不去理会,把自己早已硬到发痛的下身塞进了安迷修的后穴里,齐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安迷修第一次尝试后入式,体位的特殊让后穴更大程度地打开,也让雷狮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巨大的冠头擦过涂满了润滑剂的肠壁顺畅地进入了花心深处,端头撞在里面的穴心上,把安迷修撞得发出一声声尖叫,那里似乎是连着尾椎骨的,雷狮的撞击没有任何分寸,用力抽出直到穴口勒住冠状沟后又破开穴肉齐根没入,一下下捣在花心上,安迷修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后穴深处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一阵阵发颤,安迷修感到头皮发麻,眼前一片迷乱,半张着嘴伸出舌头胡乱喘息着,身体一抖,下体吐出了第一波精液。
雷狮伸手把湿漉漉的刘海撩起来,欺身压上去,趴在安迷修背上往他的脖子后面狠狠咬了口,安迷修惊呼一声,回过头狠狠瞪了雷狮一眼。雷狮被这个眼神看得却更兴奋了,他舔了舔嘴角,塞在安迷修后穴里的巨物又明显大了圈,把里面撑得严丝合缝。
“雷狮……你怎么又大了?”安迷修吓了一跳,往后看去时雷狮正好把他的腰往下又压了压,从安迷修的角度正好看到了雷狮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紫色的巨物狰狞地凸着青筋,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回答安迷修的是雷狮新一轮的撞击,他换了一种技巧,一脚踩在床上单膝跪起来,这种姿势让他在安迷修身体里换了个角度,龟头只是堪堪擦过前列腺,并没有给他专注一点的刺激,安迷修碧瞳一翻,擦边球得而不到的刺激几乎把他折磨死,他忍不住扭起了腰配合雷狮的动作,换着角度把前列腺往雷狮的龟头上撞,但只有几次能如愿以偿。安迷修几乎要哭出来,回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雷狮:“雷狮……别玩了,快点给我……”
“给你什么?”雷狮故意装傻,笑眯了眼看着安迷修的窘态。
“给我……撞那里,就是那个……让在下舒服的地方……求你了快点碰那里,好痒,想被干那里……”安迷修觉得自己就像只被雷狮紧紧咬住了喉咙的羔羊,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求救声,祈求这位暴虐的捕猎者给自己一个痛快。
雷狮脸色一黑,忽然猛地撞上了安迷修身体里那块柔软,安迷修“啊!”地尖叫出来,如愿以偿的快感伴随着雷狮越发专注的顶撞变得越发浓郁,安迷修感觉自己从未有过这种幸福。雷狮的顶弄从缓慢的深插变成了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精准撞在了安迷修的花心上,逐渐加快的速度让安迷修后穴里的液体成堆地挤出来,被雷狮拍在安迷修的肛口形成一圈白色的水渍。
“啊、啊啊啊……雷狮……好快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就是那里……!”安迷修胡乱叫着,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尽数剖出。雷狮真是爱死了安迷修这种反应,伸手抓起安迷修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接吻,安迷修的身体颤抖了下,在雷狮的亲吻中释放了第二波。雷狮在安迷修逐渐疲软的后穴里也不再做动作,正当安迷修放松的时候,一股力量忽然从他的花穴深处把他的肠壁撑了起来,安迷修正享受着这个被撑开的感觉,雷狮忽然猛地一插,把巨物又往安迷修体内塞了三分。安迷修尖叫出声,雷狮这次射出的精液比平时要多不少,安迷修被他抱着射了很久才逐渐感到花心没再被液体冲击。
雷狮慢慢退出来的时候,安迷修已经累的趴在床上无法动弹了,雷狮退的很慢,像是不想离开这片伊甸园,但在看到自己的巨物被安迷修通红的后穴吐出来时心底还是油然而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他把安迷修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手指拨弄安迷修的后穴,安迷修的后穴立刻不堪重负地流出了一股浓郁的白浊,雷狮坏心眼地用手指挑起一缕抹在安迷修嘴边,安迷修已经累得不想再搭理他了,就由着雷狮把自己的脸弄脏。
“爽了吗?”雷狮问。
“爽了。”安迷修哑着嗓子回答。
“一起去洗澡?”雷狮晃了晃安迷修,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满溢的水声。
“你给我洗就去,太累了,你下次要是再积这么多就给我分批次射,都装不下了……”安迷修嗔怪道,他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看起来煞是可爱。
“行,我给你洗,你就等着第二场吧。”雷狮说着把安迷修拦腰抱起来往浴室走。
“恶党你疯了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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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祁汉三又回来了!!!
在雷安白嫖了四年之后终于在2021年写下了第一篇雷安的车文,俺的心情真是无比激动,甚至想当场跳一段霹雳舞(?
非常感谢大家能看到这段,这一篇希望大家都能够看得开心,都能感受到唧唧的炸裂,就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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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的黑外套
简介: LOFTER祁皊=不以疾也 芥厨 安吹 帝吹 吃的是all芥、all安和修帝 主食雷安和修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