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嘉德罗斯感到揉捏对方根部的手中有湿润的感觉后,他才放过差得被吻得缺氧而现在大口喘着粗气的某人。从两人嘴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随后掉落在雷狮的胸腹上。
“只是隔着一层布料稍微碰了下,居然就射了,还真是骚得不行的身体。你该不会天生就是被人操的那块料吧。”嘉德罗斯低头看了眼自己粘有白色粘稠液体的手,轻挑眉。
听到对方满口污秽的话语就算是脸皮再厚的雷狮也不禁涨红了脸,“你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
雷狮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反正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性了,还不如好好享受一次,况且上他的这位也不是什么自己看不起的小角色。如果让嘉德罗斯认为自己是被强上的那可真叫人羞耻,这时候选择妥协,就搞得像是自己大发慈悲施舍般才是他雷狮的性格。
虽然他还是很不爽自己是下面的那个,“我…允许你这一次。如果不能让我…舒服…那么我以后会操回来的。”
就算到这种地步了也要保持自尊,然而嘉德罗斯并没有被这种性格所钦佩,而是更想去撕破它,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雷狮他自己就是一个喜欢被操的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