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乐于享受的人,即使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身体却食髓知味地一次次索要对方的触碰。
“恶党,你什么时候才能喘几声让我听听?”
“滚!”雷狮一脚把扒拉在他身上的人踹下床,布满黑雾的脸上明显写着“起床气”三个大字。即使已经到了傍晚,午睡被打搅的感觉也让雷狮没来由地无理取闹起来,反正安迷修既不会多加哄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干脆掀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裹了进去。
“啊…会窒息的。”安迷修揉了揉方才被踹到的部位,想着第二天肯定又是一大块淤青了。他拉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把雷狮抱了个满怀。
手掌极富技巧性地在雷狮背上摩挲,顺着脊背向下抚摸的触感令他险些忍不住舒服的叹息。山区的天总是暗的特别快,现在已经到了一片夜幕。
“安迷修你个白痴。”清楚对方要做什么之后,雷狮翻了个身面朝着他,虎牙在那人脖子上留下几个深红色的印痕。安迷修毫不在意这点疼痛,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此停顿,径直拉开了雷狮宽松的布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