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没有遇见过。 他不了解这人,他也知道,很多东西一旦被别人抓着把柄,那定会被人以此威胁,所以,他在想白延川会不会要在他这儿讨要什么。 白延川一脸悠哉,见江澄一时变化万千的脸,不禁觉得好笑道:“江宗主不会以为我会拿这件事威胁你吧?
” 江澄被说穿,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只说:“白宗主想要什么,若江某有定会尽力予你。” 白延川眼直勾勾的看着江澄,“江宗主当真?”
江澄见他眼神怎么会不知他什么意思,也不禁在心中腹诽,这白延川怎和表面上不一样,这倒觉得像是个风流人物。 江澄不禁冷嘲道:“我竟不知白宗主是这样风流之人,爱开这种玩笑。” 白延川哈哈笑道:“果然!
果然啊,这才是人人口中嘴下不积德的江宗主啊。” 江澄懒得搭理他,看向别处。 “白某不是那种人,我既然答应你保密,我定是不会说的。”
江澄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延川,此人长相当真是儒雅,只是方才给江澄的感觉却是一个实在的风流之子,完全瞧不出在清谈会时的正经。
江澄暗暗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相信了,何况还救自己一命。 若是白延川要害他,也不至于要救他。 江澄正还要和白延川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