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服衬衫的扣小,材质光滑,扣眼也小。乔楚生抖着手要去解自己的扣子,刚捏着褪出去一半,放在自己裤子里的手突然有了动作。
手指揉捏着那团软肉,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臀缝,让乔楚生解了一半的扣子直接脱手。
这次没收力道,银铃也响得嚣张,乔楚生右脚重重地踹在路垚背上,张口就要要骂,私处却被手指戳弄,到了嘴边的骂声转而变成低低的喘息。
“乔探长发这么大脾气干嘛,解不开就说,又不会笑话你。”
路垚抽出两只手,状似很认真的一粒一粒解乔楚生的衣扣,他腕上还带着乔楚生送他的那块表,表盘冰凉的温度碰在乔楚生燥热的皮肤上,凉意过后是更烈的热。
“你到底行不行,磨磨唧唧的。”
乔楚生抽出搭在路垚臂弯的腿,一脚碾在他胯间,温度透过布料,似是要灼烫了脚底那层皮肉。
路垚低下头,瘦白的脚鲜红的绳棕黑的布料,他重新捏着乔楚生的脚踝,把他的腿挂在自己臂弯处,凑在他颈间啃噬:“乔探长未免太小瞧自己,您这样谁看了不行?”
剥掉的衣物被随手丢在地毯上,堆叠在一起。路垚埋头在乔楚生胸前啃,手再次附上乔楚生那团臀肉不放。亏是乔楚生看不见,也不知自己的那里早已布满斑驳纷乱的指痕。
“要说乔探长这浑身上下,除了脚踝,就是这屁股长得好。”路垚微微抱起乔楚生一点,手轻轻在他那团肉上拍了两下。
乔楚生还想故技重施,被路垚早有所觉地抓住了脚踝牵到自己面前,拨弄了两下铃铛发出声响,又掀起红绳的一角,在那处凸起的踝骨处轻咬一下。不等乔楚生反应,又抬高他的腿,在他腿根处留下枚齿痕。
“你是狗吗?圈地盘的?”乔楚生喘息着,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
“这哪儿能,我要是狗那乔探长这岂不让狗给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