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得更深了。 “老师,回答。”封旬拖住容决的下巴,硬逼他抬起了头。 “唔……怕……呜呜呜封旬我错了我不敢了……”泪水夹杂着尚未干透的汗水挂在人脸上,脸颊透着红晕,一脸可怜巴巴。 “那老师应不应该被打?”封旬接着问。 “……该……呜呜呜……”容决顾不上羞耻应了下来,此时的他只想迅速结束这场刑法。
封旬放过人的下巴,把容决抱了起来,让屁鐵股腾空,跨在自己面前,随后摸索着把人穴里的姜轻轻旋了旋,正在容决以为惩罚已经结束,姜要被拿出时,封旬又将姜猛一下塞了回去。 “唔!”容决搭在封旬肩上的手跟着用力,把自己往上缩了缩。 容决带着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封旬,委屈地咬着下唇,又垂眸盯着不知哪一处。 封旬轻轻笑了笑,
还是把姜拿了出来。 容决在姜拿出的那一刻松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封旬身上。 封旬的手指摸索着,在容决的被姜汁浸湿的穴口先是悬着圈,后来将一根手指伸入了容决的穴内,扩张了一会后又放入第二根,本就被姜撑大的后穴很好塞入,很快就扩张好了。 “唔!”封旬忽然一下屈起手指顶在了某一个点上,容决轻声喘着,全身如通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彻底软了身子倒在封旬身上。 封旬另一只手摸上一直受冷落的前面,抚慰着前面的小玩意。 容决哼唧着轻轻抗拒封旬的行动,但又并未把封旬推开。 就要到达临界点时,封旬用手指堵住了发泄处,笑着问:“老师羞不羞,在宿舍里任学生摆布。” 容决被卡在那个点上,不上不下,很是难受,又不敢用手扒拉封旬的手,只好哼哼唧唧地求饶。
“老师知道错了吗。”“嗯……知道了知道了……”憋的通红的眼眶带上了几分恳求的意味。 “那下次老师再不吃晚饭怎么办。”“嗯……打……”“打哪里?怎么打?”“打……屁鐵股……狠狠地……打……” 看着人确实难受,也不再为难,封旬松开了手。 顿时一道白光闪过容决的脑内,而后瘫软在了封旬身上。 “怎么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