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近痴狂的爱着这个与她有着几面之缘的男人。不仅仅是因为每日都能如愿以偿在阳光和煦的清晨看到对方英俊的面容,也因为是他。是他,是那个足以让她牵肠挂肚的人。
自菲欧娜记事以来,她所记忆的语言,百分之八十五都来自她的父母。在这百分之八十五中,百分之八十,都是否认她的语言。
她将香喷喷的苹果派放到母亲的手中,闪闪发亮的眼眸盯着母亲的双手。她多么渴望得到母亲的夸奖啊,哪怕是一句无关紧要的“挺好的”。
“菲欧娜,你怎么又在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应该穿着我为你量身定做的小礼服,站在礼仪老师的面前才对。”
她将为父亲缝制的皮革悄悄塞进父亲的衣柜,得到的却是第二日倒垃圾时的心碎与责骂。
“你看看你做的是些什么垃圾!这样的傻丫头,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而她的克拉克先生,却会在她第二次顺利找到他的咖啡店,准时送上一捧纯白的栀子花时,为她送上一句令她心神荡漾的赞美:“不错。很美的花儿,很努力的人。”
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心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春心萌动的少女羞红了脸,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但面对这些微不足道的关心时,仍像个不经世事的少女。当然,这些可爱又可笑的反应是仅他独有的。
“'过于谦卑的背后,有一个狂妄自大的自我。'”青年指尖残余着花朵的香味,他似乎碰了许多花朵,导致诸多香味聚集时,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不知道,这句话对你是否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