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纪慎语被他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趴在他耳边鬼使神差就舔了一下耳垂下方的皮肤:“师哥,我很想你。”
丁汉白不知怎么就想起那个写在信封里的瘦金体,手轻轻掐在他凹陷的腰窝处,轻轻巧巧就把人抱起来,走到客厅巨大的窗边:“这也算哄?不合格——”他轻轻捏起一块还红肿的臀肉转了个圈,“也得罚!”
纪慎语猝不及防被放在窗台上,臀下传来的硌麻感让他一惊,而面对着窗户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感更让他挣扎着就要下来,却被丁汉白牢牢按住,这才感受到屁股下面坐着的是他平常用来核账的算盘。
“坐着好好反省,下次再拿自己身体吓我,我就把你带到花园里去打、屁、股。”
丁汉白一字一句说得纪慎语又开始脸红,身下却不知道怎么也有了反应。他蹭了蹭身子想借双手撑住好解救自己如同坐在火盆上的臀肉,却让丁汉白一眼看穿了心思,双手被他紧紧抓住。这下他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落在可怜的两块软肉上,算珠像嵌在肉里一般越咬越深,不一会儿就觉得仿佛被炙烤的疼痛,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成串的顺着脸颊滴落。
“还敢吗?能不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呜..不敢了,能,能!师哥...饶了我...”
丁汉白看他哭得动人,也不再折磨他,微一用力就把人抱起来,摸着他滚烫臀肉上一个个凹进去的痕迹,低头吻掉下巴上的一滴水珠。“珍珠,”他哑着嗓子开口,一只手顺着纪慎语衣服下摆滑进去,一路摸到他胸前的小点,“你瞧那算盘,怎么湿了?”
“师哥...别,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