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情绪逐渐升腾,他不允许Unazzi在他面前走神。
Saka腾出一只手来,托住了高脚杯的杯底,装作不经意地将它倾斜。深红的酒液顺着玻璃杯口向外淅淅沥沥地流着,冰凉的液体流进了Unazzi的衣袖,湿漉漉的黏腻感觉把他从思绪中叫醒,才发现红酒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衣服。
"哥···!"
"bro,衣服好湿啊。"
Saka打断了Unazzi的话,不由分说地去扯他的衣扣。酒渍如同一朵艳丽的玫瑰在纯白的睡衣上晕染开来,而Saka那句话却像是花茎上的刺,如同他本人一样蛮横地扎在自己的心里。Unazzi无暇去思考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的哥哥还在提醒自己衣服已经弄湿的事实,
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个肮脏的布娃娃。他突然回想起来那个黑暗潮湿的密室,流水的声音让他恐惧,他不敢合眼,不管怎么叫他哥哥的名字都没有回应,他尝试用身体去撞密室的大门,原本洁白干净的衣服上全都是泥土和水,紧紧贴在皮肤上,肮脏不堪,那些冰冷的墙壁仿佛都扭曲成一个个人脸,看着他咧开嘴笑,笑他是个脏兮兮的没人要的孩子,
年幼的Unazzi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失声痛哭,喊着唯一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哥哥的名字,但是空荡荡的密室里除了他的回音,什么都听不到。
手中的高脚杯早就被Saka拿走放在一边,自己则慢条斯理解开Unazzi的衣扣。他看着Unazzi因为不安和恐惧而攥得发白的拳头,原本红扑扑的小脸突然变得苍白,眼眶已经噙满了眼泪。他很乐意去欣赏自己的bro因为衣服变脏而情绪不稳定的样子,他热衷于掌控他的情绪,他的双生,他的爱人,他的所有情绪只能由自己来控制,
他的不安,他的焦虑,他的情动。谁能想象到在外这么风光的一个人,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尤其是那几个暮土的家伙。这么想着,Saka不想再继续温柔的动作,直接扯开了Unazzi的剩下的几颗扣子,将脏衣服丢到一边,握住了他沾着红酒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