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从黎朔身边走过去,一定能听到持续而微弱的嗡嗡震动声。赵锦辛恶劣地把那个小东西推进深处,刚好卡在了黎朔的前列腺那里,几乎每一次震动都恶狠狠地抵在那个点上,撞击着最敏感的部位。黎朔觉得自己是湿淋淋的棉絮,正在趟过一条湍急的河,于是他便更湿,更沉,更柔软。要是这个小跳蛋永远都以同一频率振动,肉体也总是会习惯到忽略反应,
可它偏偏不肯如愿,赵锦辛不挽黎朔的那只手放在裤边的口袋里,漫不经心地拨弄手机,划高划低遥控着那一枚精致的跳蛋,不时再看看黎朔的反应,然后继续心情很好地哼歌。他们已经逛了两家商店,其中一家还是情趣用品专卖,老板神色揶揄地看着年轻人和年长者的搭配,似乎并不见怪。现在待的这家商店是一家很家庭的烘焙店,明黄色的灯光和原木地板,
横纹,白色的橱窗上着清漆,黎朔通过观察这些细枝末节来打起精神。年长者的脸颊明显已经泛着潮红,喘息声粗重得像一个感冒病人。赵锦辛比他走得快了些,黎朔的步子已经乱得荒腔走板,踏出了赵锦辛耳中很好听的交响。赵锦辛又走得快了些,得意的面色完全没有任何掩饰。黎朔几乎可以预见,等再过五分钟,要不了五分钟,他已经开始潮红的面色会更加淫荡,
双腿即将打着颤跪倒在这家商店的原木地板上的情形。越发虚浮的脚步已经无法跟上得意的后辈,黎朔的整个身体几乎就这么倚在年轻恋人的肩上。他就这么在淫靡的折磨之中逛了三家商店,终于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发烫的嘴唇贴着青年的耳垂。“锦辛,我们该回车上了……” 从烘焙店原木配色的浅淡门廊出来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场雨,来势又快又迅急,
像要浇灭那一身情欲似的大雨却没有能浇透赵锦辛和黎朔,赵锦辛当机立断,背起黎朔钻进车的后座,带上门的一刹就犹如上帝覆了个盆,刮得连车窗外的景色都模糊成了几根颜色各异的小柱子。黎朔脸上带着情欲的红潮,赵锦辛没有晃神,反剪着黎朔的双手帮他将后穴里已经搅着润滑剂和体液的湿漉漉的小跳蛋取出来放回小盒子里。他紧紧贴着黎朔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