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他对于秦究莫名的熟悉感……
游惑微微蹙眉。
而今天之所以游惑拒签许可书,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两天秦究的不对劲。
先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趴在壁上看他,后来在他去抽血的时候甚至于躲着他,整整一天,两人连视线都没能对上。
以及,秦究不正常的情绪波动,体现在半夜尖锐的声音。
整个研究所的人都被吵醒,最后确定了声波是从鲛人这里传来的。
这是真正的,鲛人的声音。
游惑强忍着几乎穿透耳膜的尖锐,闯进去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
而秦究还是像不认识他一样,侧着头,没有看他。
游惑垂下眼,抿抿唇,忽略了心底莫名的酸涩,把最后一点药剂注射了进去。
游惑叹了口气,让副手先回去,自己在实验室做最后的数据总结。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泛起了水汽,腰间被一条冰凉的健壮胳膊搂住,嵌进了身后的胸膛。
腿部被鱼尾缠住,冰凉的唇顺着脖颈一点点舔舐,没干的发梢滴着水,沾湿了游惑的衣服。
“秦……究?”
秦究低哑的嗯了一声,周围的水汽散开来,而游惑发现,自己却是泡在容器里的。
秦究血红的眼睛盯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暴虐,像是要撕碎眼前的猎物,吞吃入腹。
而这样的眼神竟然看的游惑浑身发烫。
秦究缓缓的覆了上去,厮磨着他的唇。唇齿轻而易举的打开任由他侵入搅弄,好像他们本该这样。
“唔……”
更多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水,早就湿透的衣服被解开,比水更凉的手抚摸着他白玉似的胸膛,玩弄着红缨,弄得他一阵瑟缩。
手开始缓缓下移,鱼尾缠紧了游惑的腿。
是鲛人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