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拂过脸颊,珍重而诚敬的抹去泪水,“别哭了,炀神,原谅我好不好,是我不好,不该对你说那么重的话,我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行吗,我跟你道歉,我们不哭好吗,你再哭,我就擦不完了……”
“没……没怪你……是我……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该动手的,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不要伤害自己……”于炀越说越委屈,抽抽噎噎的到最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祁醉看着他,一颗心软成了一壶春水,笑着摇了摇头。
“是怎么罚都可以吗……”
“是……是……”
“你说的,炀神,千万……不能后悔呀。”
祁醉半跪在地上,在后面环抱着他,修长的从双腿从于炀跪着的两腿之间穿过,蹭过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带着炙热的火,烧向一望无际的心原,虚虚的抵在镜面上,于炀没有祁醉高,双膝被这么一抵没有办法着地,只能坐在他的大腿上,脚背搭在地上,也着不上力,没有办法,想用手撑在镜子上来保持平衡。
“宝贝儿,不许用手撑着。”
“可我……够不着地……”
“不要紧,一会儿,你就坐的稳了。”
于炀反手勾住祁醉的脖子,想拉着他低下头来亲亲自己,可他越是去够那薄唇,祁醉越是直起腰背,不让他碰到。瘦削的肋骨也就在拉扯中愈渐清晰。白皙的手指从小腹开始,宛如游蛇般带着致命的毒素慢慢攀升,抚过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到胸口那如樱桃般的红点,手在每一处煽风点火,偏偏又很不负责任的蜻蜓点水,从不深入。于炀被撩拨的没有一点办法,恩恩呀呀的声音被堵在喉咙口,没有释放的机会。
“队……队长……”于炀软软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僵局,祁醉望着镜子里微微皱眉的小炀神,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终于矮了矮身体,靠在他的耳边,调戏到:“怎么了宝贝儿?”
“想……”
“想什么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于炀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害羞的低下头,他清晰的感受到臀下坐着的那片滚烫,“想……想要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