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着痕迹拍了一张。 “顾飞……你帮帮我……”蒋丞眼里蒸着水汽,湿漉漉看着顾飞,是欲求不满的猫,在寻求主人抚慰。 “要叫什么?叫对了就帮你,好不好。” 蒋丞咬着下唇,半天才憋出来那句话,“老公……帮我,帮我……” “好,老公帮你。”顾飞直接三指并入那发着浪潮的穴口,在里面抠挖着内壁,探寻蒋丞的敏感点。
约莫在里头转了一圈,摸到熟悉的软肉,顺势摁下去,惹得蒋丞惊叫,“啊……顾飞……不要碰那里……” “不要吗,可是丞哥刚刚也自己玩了啊,”顾飞说话间又摁了下去,小幅度转圈揉捏着那一点,“不这样的话,丞哥怎么爽呢?” “啊……嗯啊……”蒋丞仰着头,双眼紧闭着,享受汹涌无边的快感冲上脑门,顾飞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泥泞的穴口稍稍绞紧以示挽留。 抽插的黏腻水声与瘫软在被子里呻吟的猫丞,眼角和耳根红成一片,因为欲望而迷乱的眼神,微张的薄唇,一一被纳入顾飞的镜头里。在听见快门闪过,漆黑的镜头像是一只张望的眼,似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观摩这场性爱,这种快门带来的紧促感破了蒋丞最后的防线,前端未经抚慰就喷射出来。 顾飞低头看着喷到自己胸前的白浊,
随即抹去填到蒋丞身后穴肉里充当润滑。“舒服吗,只用手指就射出来了。”狎昵的语调挑逗蒋丞的神经。 顾飞弯腰,用舌头舔掉蒋丞前端遗留的星点白浊,舌尖刮过敏感的铃口,作恶地想钻入,让身下的人原本疲软的性器,又微微扬起了头。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性器,舌尖舔砥柱身,被唇裹住的牙微微咬着,给予稍许刺激。口中的物什如冬眠被惊蛰春雷唤醒的蛇,
很快复苏,前端的肉头卡在顾飞喉口,被吞咽着,冒出咸腥的液体。顾飞手指依旧埋在蒋丞身后不断开垦,弄得软烂泥泞,甚至主动溢出湿滑的清液。 蒋丞被前端和后方的双重刺激乱了神智,叫唤呻吟的嘴无法闭合,任凭涎液从嘴角流出来,滴在床单。 感受到嘴里性器全然勃起,他把性器吐出来,身后的手指也撤了回去。“丞哥,你现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