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害了所有人,对吗?”他缩在墙角捂着脸痛哭的样子,真令人心生怜悯。
在我和伊莱大人的鼓动下,撒玛菲德和哈斯塔大人也跟着去了,玛波利娜表示这件事与她有关,于是她也跟着去了。
那场战争比所有我经历过的都要悲壮,虽然人数少,但却要演出千军万马的架势,这感觉着实寒酸,但也很振奋人心。
我们一个也不少的回来了,玛波利娜说她要退隐到南洋深处,一去不复返,而哈斯塔大人和先知大人也在回到南洋后发动了一场叛变,夺回自己在南洋的主权,重新成为了海神,伊莱大人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主教。
我去参加他的加冕典礼,他那一身洁白如月的衣袍华丽极了。
事后,我和撒玛菲德举行了婚礼,就连藏于大洋深处的玛波利娜也参加了,自然也少不了哈斯塔大人和伊莱大人。
而这次婚礼也极尊重我们这个卑微的种族的风俗,是以我们的方式来举办的。
没过多久,我在亚拉-维斯发动自由民主革命运动,推翻了亚索尔,逼迫亚索尔修改自立法,也就是现在的《亚索尔新自立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