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炀有时会想,祁醉会不会因为自己太依恋而觉得自己烦。有一天晚上两人收拾完躺下,于炀的脸颊还泛着些未消的红润。于炀主动抱上祁醉,头埋进祁醉的怀里,祁醉看到突然这么主动的童养媳,笑眯眯地说:“怎么了,什么刺激的你这么主动?”“队长……”于炀闷闷地说,“我得病了……一种不能离开的你病……队长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黏人了?”祁醉轻笑一声,自己的童养媳真是太可爱了。“怎么会,我家黏人的童养媳多可爱呀,我特别喜欢。”于炀听到这话又往祁醉怀里蹭了蹭,祁醉揉揉于炀又软又蓬松的金发,在于炀眉心落下一吻。于炀知道,自己一但恋爱就会一口气用上自己所有的热情,想和对方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倾尽自己的所有。他无法忘记和自己恋爱的人,无论如何也没法舍弃自己的恋情。幸好,他爱的那个人也很爱他,即使有波折,但兜兜转转还是祁醉。于炀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得这样的病。于炀的命中注定是祁醉,无关生病,他依然会这样对祁醉——他愿一辈子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