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腿根轻轻颤了颤,他半眯着眼睛,口中吐着热气,身后的温度让他不敢回头,他略显吃力地回着:“被你一摸,不烧也得……”
萧驰野抽出手来,将沈泽川按向自己,那事物紧贴着穴口抵着,沈泽川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褥。
「这床是临时搭出来应急用的东西,又小又窄,挤着两个人很吃力。萧驰野这次没敢冲,缓慢侧入。屋外的近卫个个都是耳朵灵敏的人,沈泽川没出声, 在那深入浅出里拽着氅衣,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萧二说得对,他清冷又孤高,能拒人千里,能离榻无情,但他同样是凡俗之身,有凡俗之欲,他跟萧驰野不分先后地认了输,这是他们第二场荒诞的斗场。
沈泽川感受着萧驰野愈渐滚烫的体温,腰际被人掐住了,那股热意直升向他的门面,化为了眼里一点湿润,含情目里现在摇摇欲坠的都是渴和欲。他咬紧了唇忍着呻吟,萧驰野侵占得他略微失神,也可没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萧驰野撞得越狠,行径越坏,他就越要克制住自己。
柱身在深处细细密密地插着,萧驰野压着速度,不能快,也不能用力,痛快都换了种方法发泄,每次抽出去时总能抵到那处软肉,他刻意地往上撞,紧致绞得他低沉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