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要我的生日礼物,”严峫紧贴在江停耳边轻声说。
江停咬牙道:“……我明天去买个礼物给你。”
“不,我等不及明天了。”
“那你要怎么样?”
严峫在水烧开的咕噜咕噜声中笑起来,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充满恶意和侵略性的往前顶。他从进家门以后就硬到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变软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充血发烫,连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隔着布料清楚地传到了江停的皮肤上。
“不怎么样,”他说,“那我送你个礼物呗。”
江停抽身就走,但严峫动作更快,弯腰抱着膝窝一抬,就把他囫囵扛上了肩,几步走出茶水间来到主卧,并没有在床边停留,直接进了浴室,反脚把门踹关上,然后把江停放下地来,推搡着挤进角落去牢牢顶住。
严峫这种身材个头,在浴室相对狭小的空间内极有压迫感,让江停完全没有任何路线可以逃脱出去,直接被钳住了腰胯骨,被迫以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互相凝视。
“为什么要跑?”
“……”
“你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