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路上周围弟子见了他，都不怎么敢打招呼。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低气压又失魂落魄的师尊。
“小二，来坛天子笑。”
“得嘞——”
沈清秋手提一坛天子笑，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似是再也走不动，倚着树坐了下来。
他抬头畅饮，却被烈酒呛出泪花。不知是酒所致，还是其他的什么。
喝着喝着，眼眶就红了。
再也不会有那个人，亦是笑着，亦是哭着，亦是撒娇的，揪着他的衣袖，牵着他的手，叫他师尊了。
“诶，瓜兄？你怎么在这儿？”尚清华大老远就看到一个青衣人，走近一看果然是他瓜兄。只不过瓜兄一反常态，没有见面就怼他，而是什么都不说，接着猛灌。
“诶呦喂别喝了！什么情况这是？”他从沈清秋手上抢过了酒，问面前这个眼中水波荡漾的男子。
“我要回去了。”
“啊？”
尚清秋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回过神。
“不是吧？！系统又出bug了？你那里的肉身不是已经死了吗？”
沈清秋摇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
“没什么办法，系统是爷爷呗。”沈清秋说着，牵牵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