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困的不行的旅行者已经没法清醒的回话了。
迪卢克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诗人,该回家了。酒馆打烊了。”
“额?是吗……”
温迪晃悠悠的从桌上支起身子来,给了迪卢克一个醉鬼般的憨笑。
“唉嘿……你可真是关心我啊……”
“我不在乎你怎么样,但是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位旅行者,为了你一晚上硬是撑着不休息。你也不为别人考虑考虑,真是自私至极。”
迪卢克的语气毫不留情。
“唉?你不早说?”
温迪的酒好像一下子醒了,他看了看身边的旅行者,他早就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能听见他轻微的鼾声。
“啊,真是对不住啊,旅行者。”
他脱下披风盖在旅行者身上,悄悄背起他走出门去。迪卢克目送着二人离开。
“比起酒来,旅行者才是他心目中的第一位。”他说。
月光洒落在风起地的小径,草野中闪烁着萤火虫。微醺的吟游诗人哼着随性的歌谣,背着沉睡的旅人,辫发在黑夜里微微发亮。他走向那熟悉的老树,轻快的乘风而起,把旅行者轻轻抱下,躺在坚实的树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