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让他不要因为自己的离开就放弃音乐梦想,弟弟却说他不喜欢独自演奏,因为那实在太伤感了。
而且,他也不愿意与哥哥以外的其他人合作。
哥哥最终还是一个人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轻轻地走了。
披着一身红色的僧袍,出家为僧。
哥哥离家后,弟弟赌气去做了出租车司机,但他仍然时常挂念着哥哥,盼望着哪天哥哥开窍,就回来了。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哥哥的死讯。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哥哥之死中走出来,于是用日以继夜的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
哥哥临死前曾给弟弟写了一封信,弟弟却从未拆开看过。
他把信放在出租车驾驶座前,每每拿起却又放下。
只是让他万万都没想到的是,选择开车,原本只是他用来逃避现实的一个手段,最后却成了促使他面对现实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