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舟伸手去够纱布打的松松的结,他微微倾身,萧驰野就在他身体里进的更深,离北的狼比谁都烈,而现在驯服的缰绳就含在他的身体里。
“策安,手...嗯。”
萧策安不管不顾起来比谁都要疯,沈兰舟解开了他的束缚,长长的纱布落在了萧驰野的手里,他压在沈兰舟身上,手从锁骨划到胸膛再到小腹,一处一处的撩火,像是小孩子一般报刚刚上药的仇。
他捉了沈兰舟的手腕,飞快的绑在了床尾。
“萧策安,你!”
沈兰舟被撞的说不出话,眉头一下子蹙紧,萧驰野这一下忍得太久进的太猛,沈兰舟觉得自己甚至要被贯穿一般,但还不待他缓口气的时间,萧驰野就把着他的腰开始收拾他。
太浪了,温柔的和风细雨治不了他,沈兰舟妖冶的眼尾红着勾人,不够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伤,伤口。”
“伤口怎么了?”萧驰野俯下身叫沈兰舟喘口气,他的小皇帝现在全然没了往日里威严模样,变成了活色生香的沈兰舟,勾着他咬着他,叫他抽不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