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这……你留了胡子?”“是啊”蓝启仁得意地说到,哼哼,这可是我特意为你留的胡子。“
老气横秋的,回头我就给你剪喽!”温若寒突然刮了蓝启仁的鼻子,然后撒腿就跑,可是蓝启仁却没有理他,一甩袖子,扬长而去。回自己的房间背书去了
十四五的少年啊,真是够讨厌的。蓝启仁每每想起这个画面,就不禁会想到:要是我当时追上去了呢?
后来的后来啊,他们都长大了,彬彬有礼。温若寒总是邀请蓝启仁去不夜天品茶看画,一口一个“蓝先生”叫的比谁都亲热,然后蓝启仁就会甩开他悄悄搭上的手。直到后来,他听见温若寒的父母给他说了一门亲,才幡然醒悟: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太过亲密。从此,他也没有去过不夜天。
再见啦,温若寒,我的挚友。蓝启仁在温若寒大婚当天没有露面,只是托人送了一封信。
蓝启仁又总是会想起,当他和其他长辈把蓝忘机带回来的时候后,罚了他三十三条戒鞭,他清楚的看到,他的侄子眼里没有了光,只有死一般的平静。他记得打完之后,又有长老提议说“蓝忘机断袖,是否要罚”他当场就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他瞪着眼睛,将戒鞭夺过来折成两半,往地上重重一摔,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走之前,所有的人都听到古板的蓝老先生说“迂腐!”
这真够好笑的啊,不是吗?